第(2/3)页 见他处处向着宁娇,宋濯垂眸,但笑不语。 到底谁吓谁。 直直闯进上房,后扒他裤子的人会被吓到? 宁娇长出一口气,贝齿咬着舌尖,直到唇齿间尝到血腥气才松口,“见过二表哥。” 她扬起一个体面的笑,语气温柔,“我明日还得早起,不便多留,这就回去了。” “阿沚,我先回去了。” 宁娇说罢,不顾宋沚的呼喊,一路小跑出了书房。 站到院里,腿软的感觉才消失。 她惊恐地发现,只要自己一看宋濯,身体就止不住地发软。 宁娇不敢多留,一路回了芳华苑,躺在榻上良久,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脑中不受控制地去想宋濯后来如何了,陛下给他赐婚,赐的是哪家的闺秀。 又想到及笄礼那夜,偶遇醉酒的宋家大郎。 宋大郎是大房嫡子,两房并未分家,都住在侯府。 宁娇是借住,可这六年来从未见过有任何亲人寻上门来,连封家书都无。 府中仆人面上尊称她一声表姑娘,私底下都猜测她是侯爷的外室子。 宋大郎已娶妻,言语无忌,贪图宁娇貌美,扬言要讨了她做妾。 宁娇自是不愿给人做妾,留在侯府就避不开宋大郎有意接近。 去寻宋濯也只是为了求他替自己相看一个好郎君。 不求对方家世品貌,但求人品贵重,不纳妾,婚后能相敬如宾。 宋濯回京一年,之前她只远远见过他一次。 莽撞闯进云深院,巧逢宋濯中药,临时变了主张,想嫁他为妻。 宁娇知道是自己冲动了,不论侯爷侯夫人待自己多好,自己毕竟是孤女,无法给宋濯有力的助力。 宋濯不愿娶自己,远远将自己送走便罢,她又不是死缠烂打的人。 多年情分止于一杯鸩酒。 宁娇缓缓拉上锦被,将自己蒙住。 被褥下,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 这侯府她是待不得了。 明日便去寻侯夫人,替自己讨一门婚事。 *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