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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店里生意很好，大家吃的都热火朝天，自然也没空来看我，我于是干脆扯下口罩，坐在一旁等周临江点好菜。

    “你要说什么事？”

    我惊讶于他竟然还记得我喜欢吃什么，慌忙扯开话题，开门见山。

    周临江微微愣了一下，顺手拆来一副碗筷递过来。

    “我是说，我们最近在追查……”

    他说到一半，好像有点为难，大约是害怕泄漏了机密，于是又中途改了口。

    “程蓝，我是想提醒你，那个祝骁不是你想象中那么简单的人，你应该离他远点。”

    周临江的表情很认真，语气严肃而又慎重。

    我低头拨弄了两下筷子，“我从来没有觉得他简单。”

    “周临江，其实……”

    他没等我说完就打断，眉头紧紧皱着。

    “程蓝，你是不是需要钱才跟他在一起的？”

    他话音落下，好像是习惯性的要来抓我的手，被我下意识躲开。

    周临江一顿，眼神中飞速隐没一瞬间的受伤。

    他默了几秒，眼眸直直的凝视着我。

    “我也可以给你钱，程蓝，只要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你……”

    “噗嗤。”

    我一声笑，周临江说到一半，很仓促的顿住了。

    他的脸色一瞬间好像白了白，放在桌面上的手指蜷紧了些。

    “周临江，你还当我们是从前？”

    “周警官，周二少，你看清楚了，我不过是个卖身卖笑的戏子，你该不会是脑子糊涂了吧？”

    我嘴角扯起一抹笑，话音落下的时候我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那番话是我说的。

    原来这些年，我不仅变成了一个没有底限的人，就连说起话来，也可以唇枪舌剑毫不留情。

    周临江的脸色这一下是真的白了。

    他好久都没有说话，手指紧握成拳狠狠盯着我，额角的青筋炸起，眼神中迸射出难以言明的光芒。

    “程蓝，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作践你自己！”

    他一拳挥在桌面上，很沉闷的一声响，直接把我面前的玻璃杯一下子掀翻在地。

    很清脆的一声响，好多人瞬时回头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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