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嫘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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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无战力的西陵氏当下成了惊弓之鸟,老巫祝卜盏召集众人一番商议,推崇嫘玄为西陵氏头领,这嫘玄原为嫘奕帐前掌族人嫘范之子,虽说年龄十七八岁,但文治武功还算淑娴,只是为人过于尖刻。嫘玄率西陵氏与九黎族长事皮九在山口打了一丈,让人想不到的是,嫘玄竟然打得皮九口吐鲜血差点死于西陵山口。
皮九逃回九黎氏族将此事告知了大酋长蚩尤,蚩尤听罢皮九一番絮叨后,顿时恼羞成怒,要说皮九此人乃无名鼠辈,倚仗他父皮毗甩乃九黎氏怅前相士才敢放荡不羁,整天除了吃喝玩乐便是奸淫掳掠,虽说皮九沽名钓誉臭名昭著,可他却有一幅好头脑,阴谋诡计倒是不少,因其父在族中德高望重,族人只能闭目相让由其所好。因此,皮九擅自侵袭外族得到了处罚,但那处罚也只是遮掩一下族人的耳目罢了。
西陵氏嫘玄自知打伤九黎氏族皮九闯下大祸,星夜带领不足百人的西陵氏族逃往西陵山东部的险境之地狼陀峰。自此后,死去的西陵氏头领嫘奕的女人唐氏和嫘慈的女人乔氏自然成了嫘范的女人,嫘范长子嫘玄自然坐上了西陵氏头领王座。嫘玄令其本门兄弟嫘羊嫘及为一公勇士,其父嫘范尊为氏族长老,卜盏为老巫祝,让其结义兄弟洮南时任相士。西陵族人虽对嫘玄父子的行径极为不满,但强势之下又能奈何,只得屈服遵从罢了。
西陵氏遭劫,嫘玄带族人逃往西陵狼陀岭求存,却将东崖坡崖洞中的王岐氏母女丢在了脑后。九黎族召众二百族士夜袭西陵氏却扑了个空,无奈之下,蚩尤只能率族众返回南甘什。
西陵氏惨遭外族夜袭,着实将巢居东崖坡的王岐氏母女吓得不轻,只待夜深人静时,王岐氏趁月色之夜返回凋零破落的族落查看,当她看着丈夫嫘奕,大哥嫘慈和勇士嫘植的尸身悬挂在门樑之上时,顿时痛哭万分。她亲手掩埋了夫君嫘奕、大哥嫘慈和勇士嫘植,并将惨死的百余名族人掩埋在西陵山谷。整整忙碌一夜,总算迎来东方晨曦的一丝亮光。轻风从山间吹来,王岐氏回眸身后一切,流着泪水领着义女阿花,背着女儿嫘祖向东崖坡崖洞走去。
溪水流淌在西陵山涧,山岳中传来朗朗歌声。
“山岳风云端雨,一夜秋风吹满脊,娇娇夕阳泌人心惹人醉,留下红霞染红河溪一春一回,看那冉冉一轮圆月何时来,又不知何时去......”
嫘阿花坐在溪边一边轻吟一边编织着草裙,溪水倒映着她那妖娆身姿是那端庄,那样美丽。河溪边的柳树上几只燕雀来来去去,扑展着翅膀时隐晴空之上又时隐林川之中。西山那片枫林红了,那是昨夜一夜间发生的事情,染红了整片山腰,除了红彤彤的美,便是初夏送来的一份暖意。
王岐氏拄着木棍,背着熟睡在竹篓里的嫘祖从西岗上回来,她来到溪边接上义女嫘阿花向东崖坡走去。嫘阿花顺手采摘路边的一枚野花插在王岐氏的头上道:“娘,西山果子快熟了吧。”王岐氏笑着从挂袋中取出几枚果子递给嫘阿花道:“是快熟了。”
母女三人回到东崖坡,嫘阿花帮娘放下背上的竹篓,拎起一枚樱果在嫘祖面前晃了晃。突然,婴儿展天笑脸呵呵呵地笑道:“姐姐,姐姐。”嫘阿花顿时愣住了,她大声喊道:“娘,娘,快来啊。”
王岐氏匆忙跑出崖台上道:“花儿,怎么了?”嫘阿花指着嫘祖道:“祖儿叫我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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