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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女也不见一个，都被金灵儿撵走了，她听不得那些侍女的议论，各种闲言碎语，议论着她如何如何不受宠，如何如何流产……

    此刻，她才明白，在云栖学院里，她已经度过了人生最快乐的时光。

    她后悔了，后悔没有听凤九殇的话，但是，她无力改变什么，过去是，现在也是……

    “陛下驾到！”

    如是一句呼喝，如炸雷一般，金灵儿心里惊得突突直跳，匆匆然跪下迎驾。

    皇甫晔语气不冷不热，缓声道：“灵妃免礼，起来说话！”

    他负手静立，也懒得落座，压根就不打算久留，绯色的眸看都不看金灵儿一下。

    金灵儿站起来，斟好了一杯茶水，毕恭毕敬，“陛下，请用茶！”

    皇甫晔冷丽地轻笑着，走近了金灵儿，扬手擒住了她的下巴，毫不怜惜地用力抬起，逼迫她与他对视。

    金灵儿顿时惶恐不安起来，一对眸子充满了凄楚迷茫，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陛下，灵妃哪里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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