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而吕熙宁呢? 这个神经大条的同桌似乎对发生的这一切毫无所察,除了在出事后的第一个星期,她整天胆战心惊地就怕被叫去问话,随着时间的一天天流逝,眼看一切都平静得安然无恙,她紧绷的神经到底是舒缓了下来。 人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当潜意识清楚一件事情的严重性真的会损害到自身的时候,自私是天性。 在明知自己闯了天大的祸事的时候,逃避和谎言似乎是安抚自己罪孽的最好良药,就像吕熙宁的第一反应是抵死不承认的隐藏和欺瞒,可当事情好像就这么平静下来之后,随着那些顾己的忧虑和忐忑慢慢褪去,她反而开始良心不安了起来。 这些日子,凌溪泉听她问的最多的就是“你没再去看过秦左吗?”,或者是“那你当时看她的时候,她情况到底怎么样?”,又抑或是“她应该不会有事吧?” 这个时候,她就会很耐心地重复着同一句话,“我不知道,要不我们去医院看看?” 有时候,凌溪泉也会问自己这么一个问题,如果当时是自己失手推了秦左,会在第一时间勇于承认,而不是逃避责任吗? 扪心自问,她似乎也无法做到。 可她似乎,也做不到像吕熙宁那样,明明开始担忧起秦左的情况,却只是嘴上提一提,每每听到她一起去医院的提议,总是含糊而过。 中考前的一个星期,学校按惯例准许初三年级在家复习,老师还是在学校坐镇,遇到难题的学生可以自行来学校进行询问。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