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太后寝宫,偌大的宫廷,除了门外宫女,只有张让与何太后两人。 “混账,这都是些什么?!” 桌上厚厚一叠纸,何太后只翻了两三张,便觉脸红心跳直接把一摞纸倒扣了过去,不再稍碰。 “你说这是陛下画的?” “是,陛下在老奴面前亲手所画。” “胡闹!” 想到这“粗鄙”的东西居然出自自家儿子之手,何太后就气的够呛。 “陛下只是想要证明他不需照祖制学那些……落伍的东西。” 张让此时早已从极度震惊变得习以为常。 他也没想到刘辩叫他过去竟是为了画图,而且那图…… 作为一个阉人,张让实在不好评价,只是看那丰富程度与何太后的反应,质量应是不差的。 张让不知道的是,刘辩对此其实很不满意。 前世用的都是硬笔和板子,如今纸的质量不行就不说了,毛笔更是不好勾勒细节,只见其形,很是少了些趣味。 所以刘辩提出要尽快简化造纸和研究油墨时,老常侍只当是少年人牢骚,并未当成一回事。 “陛下虽年方十五,却远比一般成年人稳重,做事也面面俱到。慕少艾之时能毫不纵欲,哪怕是对身旁宫女,也是持礼有加,私德可谓完满。” 何太后听到这话,眉头反而皱的更紧了,声音中都带着深深忧虑。 “这也正是本宫担心的,万一他……” 张让笑笑,将手边一摞纸朝何太后面前推了推。 何太后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脸上骤地又一红,暗唾一句胡闹。 “也不知他是从哪学来的这些歪门邪道,待会儿本宫就拿去烧了。若让本宫知道是谁教坏了皇上,就一并烧了!” 张让听到这话,却换上了一副笑脸,“这事本也不该,若要老奴说,怕不是天授的。” 何太后一听,也缓缓点头。 “宫中早传,说我儿像那一位,本宫原还不信。现在看来,如此……流氓,不信也是不成了。” “陛下天授其才,合该我大汉中兴,此乃国之洪福啊!” “那就托张常侍吉言了。” 何太后也笑的开怀,只是眼角扫到那叠纸,又不禁暗唾一口。 …… 事情高举轻放,眼看就到了大礼之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