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此言一出,宋濯骤然停步。 周停云走着走着发觉他没跟上,转头去看,“宋临川,你……你你你……” 原本要说的话堵在口中,宋濯已经闭眼,直直朝他倒去。 周停云手忙脚乱将人接住,偏头看青竹。 青竹垂眸,摸了摸鼻梁,声音里有几分中气不足,转头吩咐皇城卫,“二爷昏倒了,还不备担架。” 周停云:“……” 好他个宋临川,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推,真要他给银子的时候,他又不给。 损友。 上到山道,周停云去跟福慧道谢,直言宋家兄妹九死一生,勉强捡回一条命来,奈何此刻皆已昏迷,无法亲自前来感激公主高义。 只能等来日宋濯养好伤之后,再行道谢。 人命关天,福慧并非计较之人,宋濯是皇兄的人,她不能坐视不管。 婉玉坐在她身旁,紧紧地抱着她的胳膊,“小姑姑,玄衣使好生吓人,若让他们得知我们在此,会不会……” 她的面容忧愁,丝毫没了继续回猎场玩耍的心思,“咱们还是跟着周大人一道儿回吧。” 福慧沉吟片刻,低声应好。 禁军在前头开路,公主的车辇走在第一个,侯府的马车已经被毁,周停云只好借小妹的马车一用。 周灵若有机会骑马,又能救人性命,高兴得很,从女使手中接过帷帽,翻身上马,将自己的马车留给宁娇和宋濯。 宋濯一进马车,放下车帷,立刻便睁开了眼。 车帷下的流苏随着马车行驶微微晃动,精致的车厢内弥漫着兰香,清幽淡雅,跟周灵若的气质丝毫不符。 他的目光缓缓往下,落在宁娇身上,她的手背全是细小渗血的擦伤,还未来得及处理,面色苍白,眉心紧蹙。 宋濯想要看透她,越发现,越靠近迷雾越重。 她到底是从何处学会的鹰哨。 这段时间以来,他多次试探,宁娇都不曾露出马脚。 究竟是自己眼拙,还是她太会伪装? 还有她受伤一事,母亲肯定会知晓,宋濯已经能预感到家去,自己会得母亲多少冷眼。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