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怀里的人轻飘飘的,一只手就能抱起来。 让他产生了一种宁娇在侯府从来没吃饱过的想法。 真可怜。 熟稔的语气,柔和的问询,宁娇紧紧攀住他的肩膀,差点一瞬间落下泪来。 宋濯跟她好后,喜爱将各种美食、珍宝送给她。 说让她多吃些,太瘦了抱着硌手。 有了珠宝首饰,奇珍异品,就不怕没钱花,她也能有底气。 宁娇咬着牙没答话,眼泪顺着眼角滴落。 宋濯抬腿迈上马车,没听见她回答低头一看,语气有些不耐烦,“又哭。” 宁娇挣扎着要从他腿上下来,被宋濯掐着腰按住,“别动,你的脚不疼了?” 她情绪上涌,手肘横在宋濯脖颈前,将他的头抵上车壁,“哭又如何,动又如何。” “你再说话我还扇你。” 宋濯的喉结被压住,头被迫仰起。 怔愣一瞬后骤然反应过来,扣住宁娇的双手反剪到身后。 另一手掐住她的下颚,强迫她直视自己,声音沉沉,“宁娇,你吃豹子胆了?” 宁娇紧紧闭上眼不肯看他,“有本事你又弄死我。” 宋濯气急,忽略了她话中的“又”字。 见她闭眼,一副英勇赴死的模样,将人圈起往马车角落一摆,“给我安生坐着。” 宋濯胸口堵着一口气,转过头撩起车帘,对已经僵住的青竹跟白露吩咐道:“先去医馆。” 马车瞬间动了起来,宁娇惯性往后一仰,牵动伤脚又躬身抱住了腿。 她死死咬着牙不让自己痛呼出声,想怼宋濯的话也堵在了口中,全部变成了无声的咒骂。 宋濯冷眼旁观,摆出兄长的架势,“养好伤后自去祠堂抄经三日。” “再让我瞧见你偷偷出府,我不罚你,单罚三郎。” “凭什么?”宁娇不服,他有什么资格管自己。 若不曾遇见他,她才不会受伤。 “就凭我是你兄长。” “你根本就不是!” 宋濯骤然俯身靠近,打量她的神色,企图从她眼神里看出她心中所想,“所以这就是你来云深院勾.我的理由。” 宁娇急急移开视线,不肯看他,有些心虚地清了清嗓子,结巴道:“没……没有这回事。”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