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过太监封爵,这事儿并无复刻可能。 五侯千岁能得这爵位,背后原由错中复杂,只需知他是先得了爵,再入宫当的太监。 以至于如今五侯千岁本名是什么,朝中已经鲜少有人知晓,都以“五侯”称之,就连皇帝也是如此。 安守道与五侯千岁熟识,倒是知晓他本名,不过……那也称不上是个名字,不大好听。 所以平日里,也都是以“五侯”称呼。 故友相见,自是一番寒暄。 五侯千岁叹道:“自那一日,安院长罢官致仕,在金銮殿上解了印绶,我还以为安院长要返乡去,未曾想却是应了赵家的邀,做了那赵家的供奉。” 安守道笑道:“赵家大方,有何不可去的?” 五侯千岁深以为然。 赵家能请来安守道坐镇,自然是该大方的。 不然这赵氏商行光是京中的坊市便是日进斗金,怎不见京中权贵眼红? 光凭那驸马爷赵祈安,怎么守得住赵家在京中的产业? 无非,也就是仰仗了安院长罢了。 不过这些事,五侯千岁并不放在心上,他一个太监,也无所谓那些身外之物的。 五侯千岁只是有些不满:“既然留在京中,为何这些年来,也不见我等故友?” 安院长笑了笑:“败家之犬,又有何颜面见故友。” “那你今日来……怕不只是寻我叙旧吧?” 话到这儿,五侯千岁眼角余光才朝着马车一瞥,似是有意似是无意的说道:“能够让院长您纡尊降贵,亲自赶马车……不知这车里坐着的,是哪一位?” 安院长侧身让开路来,笑吟吟道:“五侯不妨亲自一见?” 他这般坦诚,倒是让五侯千岁狐疑得看了他一眼。 不过见安守道并非是说反话,他这才迈着碎步,朝着车厢走去。 待来到车厢旁,五侯千岁伸出修长的二指,捏着车帘布的一角,微微掀开了一些,狭长的眼眸朝内看了一眼。 只一眼,那细长的眼眸瞬间瞪大。 他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噔噔噔”向后退了三步,指着车厢,又侧过头瞪大眼睛看着安守道:“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话到最后,竟是破了音。 安守道说道:“为今日之事而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