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隆冬突袭,百里冰封。 他的胸膛,微微起伏,这一年的夜陵,尚年少,这段时间又在发病期,易怒而暴躁,胸膛薄薄的肌肉,似乎要跳出白色的衬衫包裹,怒火飙升后,却听到了日暮的钟声。 一声,一声,如丧钟。 他心死的丧钟。 是啊,他是一个疯子,谁愿意看疯子的另外一面,谁又愿意和疯子捆绑一生,谁又愿意对疯子伸出一双手。 夜陵,你太天真。 他一脚踩着油门,把她送到了车站,又一言不发,离去。 似多停留一秒,都是折磨。 沈千树只看到火红的跑车,绝尘而去,还有他如困兽似的背影。 “奇怪,明明受伤的是我?”她困惑地挠挠头,“怎么感觉他被我渣了一样。” 不讲道理哇! 梦境倏然而停。 这段回忆,早就模糊了,就像是她人生中的一段插曲,很少想起来。 如今,在梦境里,一切都那么清晰。 她倏然明白了。 当年,在悲剧发生前,先生曾经犹豫过,是不是把她留在城堡,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展示给她,他明明送她去了车站,却犹豫着,想给彼此一个机会。 第(2/3)页